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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游家人讲述五十多年的游家往事
回帖:我的知青岁月(20)■作者:游海波  自从父亲调回南城,他回家的机会多起来了。每当看到我们兄弟俩风雨无阻地去出工,总是担心我们的安危,特别是春季打雷的日子,更是提心吊胆。我还真的遇到过一次雷暴天气,确实让人感到害怕。  那天我被分配到塅上去耙田,地点是靠近新造的“红旗桥”七、八十米的位置。天上一直下着大雨,我穿着蓑衣戴着斗笠,吆喝着大水牛开始耙田,周边没见一个人。开始下大雨还能正常作业,突然雨越下越大成了暴雨,大风吹着雨帘变得“烟雨茫茫”,天空偶尔滚过的雷电声,我都没在意,继续耙田。突然一道耀眼的闪电划过,紧接着在头顶响起一声炸雷,我赶紧让牛停下别动,望着周边田里一片汪洋,根本没有躲雨的地方,跑也跑不掉,只有杵在那里不敢动弹。浑身已经湿透了,站在水田里,也最容易导电,真的没有办法,接下来一连串震耳欲聋的炸雷在头顶不断地滾过,连水牛都吓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我心里乞求“老天保佑”,现在也只能是听天由命了。急风暴雨肆虐了半个多钟头,才慢慢退去,后来听说在别的地方,有人被雷电击中。还真的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不久这里发生的一件事,确实让人感到不可思议,也难以让我相信。  那天骑车从城里回乡下,骑到荆竹山坡上时,一辆军绿色吉普从身边超过,等我上到坡顶开始下坡时,只见吉普车在前方公路左边停下来,公安局长吴家础走下车,而后另一人将步话机竖在引擎盖上,长长的天线非常醒目,这里就像战时临时指挥部。虽然这些人穿的都是便装,我知道他们都是公安局的人,那时根本就没有服装。吴家础局长我认得,以前就是公社的武装部长。不知他们架步话机干什么?  当我骑到离这里有四、五里路远的潭市桥时,路上基本没见到行人。那个年代能见到一辆小车,又是公安局长下来肯定不一般。到家把这事跟大家说了,这些人告诉我,是不久在潭市桥抓到两个偷杉木的人,被吊打得半死放回去。他们是浙江移民,住在金溪和南城交界处的移民村,听说今天准备纠集两卡车人来这里报仇。武装民兵都已经在去鹰潭的华家山上设下埋伏,守住这“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咽喉要地,阻止他们前来械斗。我还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现在的社会还敢搞械斗?不过流血事件没有发生,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过了一段时间风平浪静后,见到住在潭市桥的大队干部扛着一个大箱子往家搬,我说:“你搬箱子干啥?”他说:“不就是说浙江移民要来这里报仇,大家像逃难似的,把值钱的东西都搬到亲戚家去了,人也躲开了,现在没事就搬回去。”看来还真有这么回事,是不是浙江移民听到埋伏没敢过来?如果真敢过来,那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人的一生,会经历许多的事情,特别是在农村有些事情确实让你猝不及防,想想都感到后怕。  我们生产队由于分值太低,大家都挣扎在贫困线上,队委们也想改变现状,晚上召开队委会,并特邀我参加。队长根据社员的提议,想派人去大山里烧木炭,这样会增加些收入,能有点活钱,又怕大队知道,要割“资本主义尾巴”,还会作为典型进行批判。干吧,风险太大。不干,又不甘心。大家犹豫不决。我说:“只要不让大队知道就可以干。平时在山里烧炭,队上人不说,没人知道。出木炭选择好时间,尽量避开大队干部就可以。这又不是偷东西,有什么不行?”大家认为我说的有道理,最终决定还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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