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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诗用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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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毫当得江山助,不到游网岂有诗。游氏文化迂回跌宕,千年文脉源远流长,赓续有承,文化热土。《中华游氏网十五周年》像自然界的凝结,仿佛它的每一粒泥土都蕴藏文化的种子,每一缕波光都富含诗的基因。诗作为一种高度集中地反映生活、饱含丰富的感情和想象、又富有音乐美的文学样式存在,不可否认其对社会与人的心灵所产生的潜移默化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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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可谓是中国纯文学的始祖,孔子对之极为推崇:“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所以早在春秋时代,典礼、讽谏要用诗,谈说事理要用诗,涉外交往要用诗,统治者了解时政也常依赖诗,所谓“天子出巡,命太师陈诗以观民风”。孺子亦知名下士,乐人争唱卷中诗。在当时的社会,学诗用诗已成为一种风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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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勤莫忘趋庭日,学礼三馀已学诗。“庭训”与孔子有关,子在庭院里,孔鲤“趋而过庭”。孔子问道:“学诗了吗?”儿答:“没有。”孔子道:“不学诗,何以言?”孔鲤不得不诺诺连声,“退而学诗”。学诗是了解社会的重要途径,不然能说出些什么呢?立身处世中,你又怎么能成为有用于社会的君子呢?显然,孔子试图通过倡导学诗用诗,来“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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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诗歌有益于社会教化作用的发挥和个人修养的提升,首先是对优秀诗人及诗作的信赖和激赏。世上无穷事,生涯莫废诗。相对而言,历史学家和道学家只会把一些空洞而枯燥的实例和箴规强加于人,迫使人们去接受,但效果往往适得其反;而出色的诗人却可以把道学的箴规和历史的实例结合起来,形成一幅完美的图画,并以此打动人的灵魂,占据人的心目,真正达到教育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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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诗用诗产生的怡情,是为了鼓舞人们去实践善行。也正是基于此,诗比别类文学较谨严,较纯粹,较精微。如果对于诗没有兴趣,对于小说、戏剧、散文等等的佳妙处也终不免有些隔膜。不爱好诗而爱好小说、戏剧的人们,大半在小说和戏剧中只能见到最粗浅的一部分,就是故事……要养成纯正的文学趣味,最好从读诗人手。而读诗就既得讲求量的积累,也更应注重并培养纯正的直觉。诗是心灵和情感回声,以情感和心灵去回应,可心得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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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第四十八回中,学诗的香菱就曾这样表述其悉心揣摩后的感悟:“据我看来,诗的好处,有口里说不出来的意思,想去却是逼真的;有似乎无理的,想去却是有理有情的……《塞上》一首那一联云:‘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想来烟如何直,日自然是圆的;这‘直’字似无理,‘圆’字似大俗。合上书一想,倒像是见了这景似的。若说再找两个换这两个,竟再找不出两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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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像香菱这样的理解还是比较浅显的,但如她那样为学诗用诗而到了有点“痴”的程度,还有比香菱更具丰富的人生感受及长期的艺术熏陶和文学修养背景的爱诗者,在眼下不以做诗人为目的的大众中显然是不多见了。似乎,今天的我们是太过“现实”了。虽说一个不务实的民族是没有前途的,但一个缺失诗性又无文化热忱与文化自觉的民族,也必将是漠视崇高而又生机黯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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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中,进入新时期后的诗歌曾在三个时段颇受关注,一是上个世纪80年代初的“朦胧诗”,二是上个世纪90年代出现的“新生代”及“后新生代”诗歌流派,三是因汶川大地震而产生的那一股诗歌热潮。三者虽诱发因素各异,但作者与读者心声相应的程度,显现出一个诗之国度的风雅景象。只说春何好,犹堪入小诗。新时代,学诗用诗,应该再一次成为一种风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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